地砖擦完了,康露露洗了抹布,开始跪到便槽边上,用抹布抹掉瓷砖上的尿渍和粪便。
我轻轻的向下拉她的裙子, 小娟的孕妇裙很宽松,我很容易就把它从 小娟的肩膀上拉下来, 小娟的手臂紧紧的夹住裙子,但这时我已经可以隔着她的小背心摸她的乳房了,慢慢的我把手从小背心下面伸了进去轻轻的抚摸她的乳房和乳头, 小娟的乳房不算很大,但是感觉涨涨的,乳头大大的坚挺着,我很想看看,我离开了 小娟的嘴唇慢慢的向下吻, 小娟这时没有什么阻止我的动作只是两只手臂紧紧的夹着裙子不让我再向下拉。
爲了怕老万看出来,刘华两腿叉开,翘了起来,我横在她身下,两人的下身刚好贴在一起,我磙烫坚硬的阴茎靠在刘华湿漉漉的阴门上,弄得刘华心里直慌。
而我,在电话这头,听着这一切,满心的愤怒与绝望几乎将我吞噬,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殷红的血痕渐渐浮现,可这肉体的疼痛却无法减轻丝毫内心那如万箭穿心般的痛苦。
男人压在林舒晴身上,捧着她那对精致的小包子,真的像是吃两只小笼包一样吮吸啃咬着,吃得林舒晴有点疼,但看在他那么专注的份上又不忍心推开他,只能哀求好哥哥轻一点吃小晴的奶子,小晴的奶头被哥哥咬得好疼啊要被哥哥咬掉了。
也许这就是女人吧,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她们这一生中最重